作者: 小草
2014年10月,我发表了《华人教会醒来吧!张伯笠多年来站在教会讲台撒谎和作假见证》,揭露张伯笠所谓的癌症得医治是假见证,主要是基于张伯笠对自己得病的数次说法,前后严重自相矛盾很不一致,说明是谎编出来的。约4年过去了,前不久看到这个视频《20180209张伯笠牧师培灵会:主啊我必得医治》。
在这个视频从1:29:00的地方开始,张伯笠又在讲他生病的事,但这次他完全没有说他得癌症,只说是肾衰,且说在肾衰之前没有经历过医治,也不相信医治,这等于否定他多年来一再说自己在得肾病去台湾之前得过晚期癌症,又是肝癌,又是肾癌,并得神的医治的事。
在这个视频里,张伯笠是这么说的:
“我在台湾治病的时候,那个真的是很重,肾衰,。。。。慢慢学习祷告,主啊,。。。给我个肾,给我个肾,。。。每个来的(肾源)都跟我不match,。。。我等2年,1年多,没有一个是跟我match的,换了好多人,我就换不上。那我有苦毒啊,天天拼命祷告,主啊,给我一个肾。那天来了一个老将军,住在我的病房,。。。那个老将军看我祷告,他就摇头,。。。老人家说,年轻人啊,这个祷告不合神的心意,。。。你祷告说,主啊,给我个肾,不就是,主啊,死个人吗?不死人,哪来肾啊?我想,这个祷告是有点自私。。。这个祷告不行,那我说该怎么祷告?他说,你应该求神医治你。在我最早的信仰的过程中,我都是读圣经,读神学理论,我没有经历过医治,我也不相信有医治。。。。。当你愿意承认自己是病人,祂就医治你。。。。你看,我今天站在你们面前,都二十多年过去了,我一个肾衰的人,。。这两个肾,原装的,没换。。。。”
1。在张伯笠的《出死入生的平安夜》一文里,他说医生说他得的是末期肝癌,但台湾的医生说根本不是肝癌,而是肾脏病,在荣总2个月就出院的:
2。 在张伯笠的《从天安门到献身给耶稣》(2002年)里,他也说得的是晚期肝癌:
一九九一年六月十叁日,我终於从中国逃出,通过香港抵达美国。。。。
我终於病倒在日内瓦联合国大会上,我被送回美国,住进了医院,当我得知我患的是晚期肝癌时,。。。而我已濒临死亡却又回不了祖国。我接受了化学治疗,人变得连自己都不愿意看,最後,我被药物摧残得连去卫生间的能力都没有。。。。。
奇蹟又一次发生了,几个月後,我转到台湾的荣民总医院,诊断後,癌症却不见了,我又一次从死亡的边缘被拉了回来。哈利路亚讚美主。是神医治了我的癌症。
文章网址:https://www.hoc5.info/letsfollowjesus/main/daily/articles/03/cn.0316-W1-from-Tianmen-to-Jesus.html
3. 在这篇《张伯笠见证》(这篇应该是2001年张伯笠在台湾某教会的讲话文字稿)里,张伯笠说是到美国不到三个月,那大约是1991年8-9月份,得癌症,1992年3月到台湾:
那时在我来到美国不到三个月。我就住进了普林斯顿大学医院,在那个医院里,经过一段时间各种的检查,最后医生和我谈话,他说:“你要化疗!”我说:“为什么?”他说:“你得的是癌症!你要化疗!你要用药,你要签字!因为这个药用完,你的头发会掉光,你的骨骼会疏松……可能有很多很多的负作用。
后来,我就跟神求,神真的就医治了我的癌细胞。当我化疗结束后,我的癌细胞不见了。哈利路亚!感谢主!但是我是那样说了,我还是没太想奉献啊!当等到我的癌细胞没有了,可是我的肾脏又开始衰竭。医生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他说,也许是你化疗使你的肾脏衰竭了。所以,我就来到台湾。那是1992年3月份,我来到台湾。
文章网址:http://weiquanshiji.blog.epochtimes.com/article/show?articleid=2467
4。 在张伯笠的《生命见證 — 张伯笠》一文里,张伯笠说他在台湾荣总就2个月,就治癒出院了,接着就去担任许多民运机构的职务:
第二年秋天,我到日内瓦参加大会,晕倒在会场。回到美国,住进普林斯顿医院,经过一星期的诊察,医生宣判我得了末期肝癌。。。。在台湾退辅会许历农将军协助下,我住进荣总。。。。第七天,医生、主任和院长都来到我的病房,对我进行宣判,要我别害怕,也别欣喜。他们说我根本不是肝癌,是肾脏病。我欣喜若狂,我知道:神应允了我的祷告。。。。我求神给我两年时间,为民运效力,否则我无法对得起六四死难的朋友。神真的照我所求为我成全。
在荣总两个月后,治愈出院。接着两年,我担任了许多民运机构的职务。
网址:http://amas.hk/ts8253.html (亚州宣教神学院的网站)
5。 2004年春,余杰来美国访谈张伯笠,这时张伯笠说得的是肝癌
突然有一天,我发现腿肿了,立即飞回美国,去医院一检查,检查的结果给我当头棒喝:医生宣判是肝癌,最多只有两年到三年的生命。这是我人生第二次面对死亡。最可怕的是化疗的过程。。。当化疗结束后,我的癌细胞不见了。感谢主!可是肾脏又开始衰竭。医生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他说,也许是化疗使你的肾脏衰竭了。有一天,台湾大学的学生会主席给我打来电话,邀请我去台湾。不久,一九九三年(小草注:应该是92年,1993年1月张伯笠就已在美国参加民联阵大会,并参予竞选副主席)二月七月的一天,我飞到台湾。。。
一九九三年,我在台湾治好了病,但留下了一百多万元的账单,我哪里有钱支付呢?
出院之后,我最放不下的还是六四,如果说圣经中那个忧忧愁愁地走了少年财主最放不下的是他的财产,那么我最放不下的就是六四的伤痛,我对上帝祷告,求你再给我两年的时间,让我在这两年里为民运做一些工作,为那些死不瞑目的同学们做一些事情。
在民运里面,我做得风生水起,当选了“民联阵”的副主席和《中国之春》的主编。担任这些职务纯粹是义工,没有工资,还要负责筹款。我给杂志写前言等,还要编辑来稿。我的生活主要靠普林斯顿中国学社的研究经费,同時也到中国餐厅送外卖。
文章网址:http://www.chinainperspective.com/ArtShow.aspx?AID=5136
可见1993年张伯笠就已在从事民运的事情,还到同时中国餐厅送外卖,那么这是哪年的事呢?张伯笠是1993年任民联阵副主席,《中国之春》主编。(见民运领袖六四叱咤风云今在何方 – 美国之音)一文的报道。
在《中国民主团结联盟十年简史》第十五部分(http://beijingspring.com/wj3/ShowAnnounce.asp?boardID=1&RootID=3)里说到: